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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在生命轉折之處,心跳的振幅距離竟擺盪趨於平面。
所以我不會是個詩人,棲居於詩意的國度。
我枯索在自己的話語之中,是被迫或無意識的選擇,
讓自己閉鎖在某種無法「用心」的沉默。

傷心只剩下一點點,相對的愉悅也只有一點點。
對於準確言語的厭倦與無能,時常是囫圇不解地滑過,
像是逃避。一種微小的暗啞。

也許是時常性地對自我厭惡,逼迫著自己選擇了無意義的話語,
那是一條甬道,向外與人連繫,向內,製造了紛亂。
而錯擾的紛亂,我不得不用內心的沈默以對。
所以無法「用心」。還是逃避。

那是帶著一絲汗悶的焦躁與騷動的,
總會企圖想著,該怎麼辦才好的心情。
那是我無法割離,卻又必須面對的黏貼,
輕輕一撕,就又剝離我膚淺的表層,露出斑駁。

我的不安。
而文字的躁動,依舊只能浮貼著難以盡意的話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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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藍調爵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